【太骄傲是我的错】如果性向的形成真有后天因素作用,那我必定不是第一个因为被迫压抑的极端女权思想而成为les的人。问了十万个为什么以后追究到的终极平等定义,本来就已经完全抽象为理式,且仅仅是个体化的梦和不甘,没有资格成为普世价值。不可违逆的男权话语时代,很多东西自然得另寻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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